玖玖的问题让女鬼瞬间便停止了讨论，女鬼的脸上也多了几分可以称之为仲怔的与缅怀的神色，许久，就在玖玖以为女鬼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女鬼开了口，“是我们村子里的秀才，他跟我说，京城可好了，那里的人锦衣玉食，连脚底下的路面都是金子铺成的。”
“他还说等他高中了就回来娶你为妻？”
不用想玖玖都知道那个书生后来怎么说的。
被玖玖说出自己的下一句，女鬼再次一怔，幽幽的叹了口气，“可惜我已经死了。”
“那他回来过吗？”玖玖反问道。
女鬼沉默许久，缓慢开口，“没。”
书生离开此处已经十几年了，这十几年里，她除了报仇，便是想要再见书生一面，只是，一年有一年，十年过去了，十几年过去了，她见过无数人，但却从未见过书生回来过。
如果不是村子里偶尔会有人提起书生的名字，她都要以为书生是自己臆想出来的虚像了。
女鬼最开始觉得，可能是书生在骗自己，但到后来，她便觉得，大概是书生没有考上，无颜回来吧。
看到女鬼的反应，玖玖便知道……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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