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平醒来后,大夫进行了连夜会诊,大约在四个多小时才结束。在这四个小时里,我做了一件自己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等我全部做好之后,我满怀期待过去询问,大夫非常郑重对我说,“我们并不能一定保证他会活,但暂时你们有什么话都可以说。他是清醒的,心脏平稳,现在一切都不确定。他的伤势太严重,脑内有被棍击后残留的血块,我们清颅手术也无法完全治愈,会随着旧伤复发而扩散,就是人们非常畏惧的脑出血。不得不说,还请你们抱有最坏打算。我们也会同是尽力,在病人还能检查的情况下,为你们联系更好的医院。”
我垂手看着他们大批人从病房内离开,留下两名护士为他输液打针喂药,到最后病房内空荡荡。沈毅和傅琰站在走廊上抽烟,每个人脸上并没有喜悦,反而是更深的凝重。
也许对于现实,没有结果的预料是最可怕的,人之所畏惧死亡,就因为你无法确定死神何时带你脱离这个世界,未知的恐惧,可以让人发疯。
我正准备推门进去看顾清平的情况,但是……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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