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转动，展飞身形停滞于虚空不动。
那持剑书生眉头微蹙，转身就要走。
这个地方已经暴露了，祂不想再逗留。
展飞没离开，指不定心中还打什么歪主意。祂不想知道，不想再牵扯。
所以，干脆就自己转身离开。
“且慢！！”
展飞突然叫住祂。
“还有什么事？”那持剑书生冷着一张臭脸问。
展飞道：“离开这个世界所需的凭证，到底是什么，真不能说？”
“呵，本尊不想再重复。”那持剑书生道。
展飞微微一叹：“既然如此，就换个问题，所谓第二道限……是什么意思？”
持剑书生盯着展飞，过得两秒，才道：“新晋超脱者，继续提升，迈入下一个层次，就叫第二道限。”
“如何迈入？”
“不清楚。”
“第二道限与第一道限的区别是什么？”
“不清楚。”
“真不清楚？”
“本尊说了，不清楚就是不清楚，你爱信不信。”
“……”
展飞无语。
“既然你之前想问的问题量，本尊已经回答够了，那之前的因果就此勾销。本尊不想再呆在这里。如果你再继续来纠缠不休，可就是有意与本尊……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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