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你还记得，你是在什么地方，吞噬了九山魇空塔的碎片？”
沉吟良久之后，杨云帆还是忍不住询问道。
据他所知，九山魇空塔，应该是五万年前，随着一位叫九胤主宰的魔神主宰陨落，遗失在古佛密境之中。
如果器灵吞噬了九山魇空塔的碎片，意味着，老头子曾经去过古佛密境。而古佛密境，很有可能，与他的父亲，有所关系！
佛门不是经常说什么，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而杨云帆曾经隐约见到自己的父亲，身处一座巨大的楼船之上，横渡整个虚空。
这楼船他当时没有多想，此时仔细回忆，才意识到，楼船上面有无数符文，很像神山寺之中的佛门印记！
“少主，对不起。器灵不记得了。”
器灵沉思了很久，或许是因为他的灵智不高，或许是因为过去了太久远的时间，他已然记不清楚当时发生的事情了。
他只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吞噬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然后自己才开始发生进化。
此时，它声音闷闷的，似乎害怕杨云帆责骂。
“没关系。等你记起来了，再来告诉我！”
杨……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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