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履行自己的承诺，彼此间的约定，也已经完结，何以还要留下？”
在众人疾速离去时，云剑晨淡漠目光，径直落在黄芷慧身上，冷然开口。
黄芷慧的脸色，异常复杂。
她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传音问道：“云公子，你真能让诡灵族，打破难以强大的魔咒吗？”
“诡灵族天赋异禀，已无比恐怖，你们难以强大，估计就是天道法则约束所致。现在我不会给你任何肯定回答，而是会通过自己观察，再做出决定。”
云剑晨的回答，根本就算不得答案，也是模棱两可的态度。
不过，作为聪明人，黄芷慧能理解。
诡灵族给人印象，太过恶劣，此前也真的用无耻手段，对付过云剑晨。
要是诡灵族不足以改变他对他们的印象，就算他真有这样的本事，也绝不会帮助诡灵族突破无法强大的魔咒。
但这对诡灵族来说，也算是好事。
因为即便云剑晨只是用言语，给他们塑造出这种希望，让他们在跟他的冲突中，束手束脚，至少也是种希望，比没希望强。
“公子，就如此放他们离去，真的妥当吗？你……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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