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依旧有些犹豫，毕竟面前的这个人可是季然。
季然见到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怎么了？”
心中踌躇一会后，方黎这才终于将他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季首长，方锦现在的情绪可是很不稳定的……”
“所以？”季然扬了扬眉。
方黎叹了口气，“季首长，我知道您的时间也很宝贵，咱们现在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事实上，我是有点担心您现在进去会影响到方锦的情绪。您也知道我是方锦的亲哥哥，实在不忍心看着方锦又出现什么问题出来。”
季然依旧公事公办的态度，“方黎，既然你也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现在就不应该在这里拦着我。”
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是莫念念接受的，他又怎么会费那么多的心思呢？
可方黎依旧不肯从他的面前让开，摆明了不放心他就这样直接进去。
季然没有什么耐心了，“方黎，我现在跟你说最后一次，警局里还有很多事情等待着我回去处理，我现在也只是因为将方锦的案子放在了第一位，才会亲自过来了解情况，如果你还想要……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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