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用的是‘她们’，显然不是一个人。
而水翎羽不会无缘无故地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前台。”
“还有么？”
水翎羽摇摇头。
唐鹤涵二话没说，打了内线给陈思哲：“进来。”
很快，陈思哲敲门进来：“总裁。”
“前台，你的助理一并辞退。”唐鹤涵冷漠地吩咐。
在陈思哲领命离开后，回头就见有点无措的样子。
“怎么了？”唐鹤涵问。
“大哥，我的意思不是要开除她们……”水翎羽说。
唐鹤涵走上前，一手就能够握住她的小脸，黑眸温润：“有一半是大哥的意思。记住，这里的每个人羽都可以辞退她们。”他就算去问水翎羽发生了什么事，以水翎羽的性子也不会直接说出来了。
只是，敢在他的背后做什么小动作，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容忍。
“我这样……太无理取闹了。”
“没关系，羽在大哥面前，可以再无理取闹些。”唐鹤涵的手捏了捏她不及一握的脸蛋，黑眸带着纵容的润泽。
深凝着脸蛋上渐渐转深的红晕。
“大哥不用问原因么？”水翎羽……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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