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阿塔尼斯”的形象回到亚顿之矛上后，刘瑞安很容易感受到凯瑞甘异样的眼神。
“不要这样看我，我只是为了避免麻烦而已。”将碍事的人都打发走后，刘瑞安很不负责地解释道。
“希望你不要骗我，否则……”按下心中的惊疑，凯瑞甘说道。
“否则什么？杀了我？”打量着对方那诡异的形象，刘瑞安摇了摇头说道：
“凯瑞甘，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你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未来。”
“未来？我的未来就是杀了埃蒙！”脸上闪过一抹自嘲与哀伤神色的凯瑞甘，冷笑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出于某种双赢的想法，刘瑞安突然说道：
“如果我能够让你彻底变回人类，代价是失去所有的力量，你会怎么选？”
面对这个问题，凯瑞甘沉默了……
这要是换成别人这么说，凯瑞甘肯定会冷笑置之。
毕竟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早已经没办法重新做人。
可有了之前在乌尔纳里的那些经历，还真不敢说某个家伙没这个能力。
但恰恰是因为这一点，凯瑞甘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要说不愿意吧，凯瑞……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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