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世？”慕晚渔轻笑，可这笑声却有些苦涩，良久，他看着云端，轻声道：“我的身世和你差不多吧。父亲不疼爱，母亲去世的早。”
“那你不恨你父亲吗？”安千荷偏头看向他的侧脸问道。
“不恨。”慕晚渔轻声回她，“因为我很早便知道，他是个无情的人。没指望他会对我有情。”
安千荷没再提问，过了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最害怕什么？”
在她眼里，他似乎什么都不怕，又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她想走进他的心里，了解他，那样才能真正的拥有他。
原以为他会回答，我什么都不怕，却没想到他居然回道：“我怕血。”
“你怕血？”安千荷有些惊讶，眨巴了下眼。
“那种刺人眼目的血粘腻在你的手心里，让我害怕的颤抖。因为这告诉我，我刚杀了人。可我不喜欢杀人。”慕晚渔的声音淡淡，却没有将最后一句话道出。
他不喜欢杀人，可他不得不杀！还要杀很多的人！成千上万的人！所以，他每次杀完人，都要用手绢擦拭手心。
见肩膀上的小女人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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