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想吻我吗?”海利的另一只手按住桌上的那瓶红酒。
伊恩明白这家伙在想什么。
如果他起身,海利会将这瓶红酒推下去。
如果他转过头去,海利还是会将这瓶红酒推下去。
如果他回答他“不想”,这瓶红酒仍旧会壮烈牺牲。
那是这间房间里一个十分重要的证物,如果海利真的将它摔碎了,很有可能会毁掉上面存在的指纹以及其他凶手留下的痕迹。
“只要你告诉我真话,就算不是我想要听见的,也没关系。”海利轻声说。
两秒钟之后,伊恩简短地只说了一个词。
“是的。”
海利的眼睛里明显有一丝惊讶闪过。
伊恩平静地从海利的手中将那瓶红酒取了过来,放回原处。
哪怕伊恩起身了,海利仍旧坐在原处。
现场几乎被费恩·基汀的人打包带走,尸体也被交给了伯恩医生。
而史密斯的私人助理已经在警察局里等待问话了。
在开车前往的路上,海利打开了伊恩的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闭上眼睛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你看起来很高兴。”伊恩说。
“当然,我的位置终于回来了。……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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