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吐血，自身也是受到了创伤。
雨水将溅洒开来的血水瞬间冲淡，方军那条大臂上露出惨白的碎骨来，肉块泛白。齐断的伤口处皮肤和肉块扯开的参差不齐，像是炸开了一般。方军的面容枯槁，半张脸埋在泥泞之中，失去手臂的他如同废人无异。
零号脸上血水混进了雨水之中流入他口中，有些发锈。他的神情除了在鲜血溅到的时候短暂的一滞，此时满脸已经是说不出的狰狞。第一次被肖南戏弄已经尚且心中已经不平，然而这是第二次他佯装攻击自己真正的后手却是方军，杀伐果断招招毙命都是他伪装出来的，不仅仅是自己，所有人都让他骗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自己，这让零号的愤怒像是火山一样爆发了。
“你可以去死了。”零号怒喝着红着眼。
嘴角挂着鲜血，肖南的头发还是乱糟糟的耷拉下来，他啐了一口血水，喉头有些难受，雨幕中身形更加的清瘦，与他刚才那副杀戮身姿不符。
“你可以试试。”他视线穿过雨幕，隔着雨幕盯着零号眼神森冷。
两人身后方炸开了锅，眼镜……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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