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曦巫师和颜悦色的逼问下，赵栎的背后不知不觉湿透了，他咽了咽口水，发现自己无法拒绝，也无力拒绝。
“当年大人赐予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无以为报。然，栎死不足惜，可若赢我因我而死，天道反噬之下，妖族将在西秦世界再无立足之地，还请大人教我！”
这话说完，赵栎心里松了口气，多年来的压力一扫而空，直视晨曦巫师发现对对方再无长期来的惧怕与崇敬。
原来，他也与自己没有什么区别。
不，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掌握的力量远超自己罢了。
别看妖族的处境不咋地，甚至分裂成两部分，或寄人篱下，或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可，实际上妖族因为残破的世界得到了合法的身份，现在虽然败了，却得到了种族延续下去的机会。
最早出局，却不用再打生打死。
晨曦巫师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他也知道无法回避，赵栎这些年一直为他马首是瞻，除了因为他的力量来源于自己，还有赵栎的性格因素占据大部分。
现在，晨曦巫师知道两人到了分道扬镳之时，沉默了一下，说道：“……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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