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既没有用很大的声音，也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激动或是狂热，平静的就像在阐述一个即将发生的事实，而不是一个需要数十年、上百年才能完成的庞大计划。
他这样赤裸裸的宣示野心，让鲍里斯感受到了发自内心的震撼与忌惮。
作为一名存活了上百年的大法师，他从未想过几个月前还在自己面前保持谦卑的年轻法师，现在居然变得如此自信，甚至还拥有了搅动局势的手段和力量。
其实他并不知道，此刻安德烈的表现才是真正的自我释放，之前不过是弱小时候为了自保的伪装，就好像变色龙的皮肤一样。
不过出于谨慎，鲍里斯并未完全相信这个看似极为疯狂的计划，瞪着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安德烈，企图搞清楚究竟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但是很可惜，安德烈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表情变化，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对视，足足僵持了五分钟。
最后，鲍里斯放弃了继续试探的打算，微微叹了口气，用语重心长的口吻劝告道：“好吧，看……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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