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夕阳已落，暮色初至。
协会总部的顶楼办公室，郭组长来到季千山二人面前坐下：“观察了两天，结果比预期要好一些。”
佩珞跟着一起进屋，站在郭组长身侧。
“观察了两天，就得出‘比预期要好一些’的评价？”徐组长眉头微蹙。
“嗯，他的符号学掌握，应用和思维方式，都不错。”
郭组长看向身畔的佩珞：“我让你注意观察曹延的工作过程，你把结论说一下。”
佩珞按郭组长的要求，今天上下午，都抽出时间，专门观察过曹延的符号补全过程，闻言道：“他今天在协会工作近九个小时，一共补全金属板上的符号七个。这七个符号，并不是普通的单体符号，而是复合式的符号结构。
平均下来，大概每过一个小时左右，曹延可以推演出一个符号结构，速度…很快。”
郭组长接话道：“那孩子的符号学天赋有些出乎我之前的预估，尤其是以他的年纪，在符号学方面，显然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和潜力。”
徐组长失望道：“还有进步空间，是不是意味着你并不看好他现在的水平，不……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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