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三杰是前太子的心腹，也是神武改革的主导者，但其中杨化坤暂时动不得，舒先生生死未卜，只有这位元芳先生关押在牢中，最容易得手。
但相比于前两者，这一位更加圆滑，软的硬的都不行，李达也只能暂时好吃好喝的供着，顺便旁敲侧击的打听。
花了一晚上听这老货讲述神武改革，李达倒也感悟颇深，至少明白了改革的复杂性以及各地政务的差异，甚至是党派间的种种利益，这绝不仅仅是一两句结构产业问题、或是产能过盛所能解决。
回到自家房中，李达还在思索。
‘我本还想着以东厂为核心，吸纳海党，拉拢东江党，然后鼓励工商，不说搞资产阶级革命，但至少要把本朝带到奥匈帝国、沙皇俄国这种层次，但现在看来，想的实在太简单了，以东厂这群恶棍的节操，我的路线再正确也架不住他们歪啊，这样搞下去，充其量也只是个大号魏忠贤而已，当今陛下可不是木匠皇帝，哪轮到我私练兵马、结党营私。’
改革从上而下，革命从下往上，两头都靠不住的话，那就暂时不要……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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