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像是在陈愚公的计划中一样，当陈愚公走下桥，静静地看着河中央的赵晓默时，赵晓默就像是受到了什么牵引一般，一步步 地回过头，重新走向岸边。
“想通了？”陈愚公依旧冷冰冰地问道。
赵晓默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既然想不通又何必去想！”陈愚公突然露出了笑容，在月光的印照下，雪白的牙齿竟然透露出一股说不清的气质来。
“护法……我……”赵晓默欲言又止。
陈愚公摇了摇手，阻止赵晓默继续说下去，他抬起头看向夜空，就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开口道：“有些事情，既然不愿意说出口， 那就自己去承担，不会有人因为你的遭遇而同情你，只会看到你做了什么，就像今天这样……”
“我错了……”赵晓默低下头，一只脚不断地在地上的泥土上点着，没过一会儿，地上的泥土就被他挖出了一个坑。
陈愚公低下头，看着那个坑，微微一笑，说道：“有时候，事情就像是你脚下的这个土坑，原本是没有的，但是因为你有了，即便 你将土填回去，但是这坑还依旧存在……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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