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森这回确实算是捡了一条命，左肩到肋骨被划得那刀，划漏了一根大静脉。
再加上肩胛骨位置的伤口，手腕和脚踝扎带造成的切割伤，120急救车到的时候，出血量最少达到一千六百毫升。
另外，膈肌出血，左侧第九第十两根肋骨骨裂，全身多处软组织伤，中度脑震荡。
再晚被发现一会儿，小命估计也就丢了。
病房里昏昏沉沉的又养了两天，才终于算是真正缓了过来。得到主治医师的同意后，朱野带着刚子来给曲森做问询笔录。
“你是不是傻？他让你上车你就上啊！”陪护的高?听了曲森的叙述，忍不住说了一句。
“……”曲森一阵发窘，勉强解释一句：“我不寻思着，那孙子被监视居住，出门后面肯定有咱的人跟着嘛。”
曲森一句话说完，轮到朱野和刚子发窘了。
高?没注意俩人的脸色，还问俩人：“那天是谁负责盯人啊，睡着啦？”
“那个，徐建从楼顶的门窜到五单元跑了，我们在二单元门口待着，没看到。”刚子红着脸解释。
“那天你负责的？”高?问。
“呃~，还有朱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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