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歌看着唐非墨一杯又一杯的啤酒下肚，有些担心，趁着一杯酒结束的空隙里，她关心道：“唐老师，你没事吧？”
唐非墨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摇摇头，答非所问：“私下里你不用叫我唐老师。”
“那叫什么？”莫清歌下意识地就问出了口。
“随便。”本来他想说，不然你直接叫“非墨”吧，但是又想到莫清歌那个别扭性子，就算他让她叫，她也不会真的叫出口。那还是把这个权利交给她自己吧。
莫清歌：“……”
你不给个准确话我怎么知道怎么叫你才合适啊？
他们这边的动静再次被莫朝歌发现，莫朝歌插话道：“那你干脆就像游戏里一样，直接叫他徒弟呗。你想想，课上你叫他老师，课下就叫徒弟了，是不是很刺激？”
莫清歌：“……”
莫朝歌你快闭嘴吧！别在这里添乱了！
唐非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神情莫测地和莫朝歌进行了一次短暂的交流。而莫朝歌则是朝他努了努下巴，意思很明显：怎么样！兄弟这助攻助得不错吧！
莫清歌一个人陷入了称呼的问题之中，并且一时间可……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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