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这小家伙不欢迎我？」
莫凡怔了怔，认真看向眼前这群人。
与此同时，为首的中年人凝眉走了过来，横着剑眉瞪莫凡一眼。
正是莫凡的外公姜天辰。
姜天辰身材高大，手持一柄雪亮大刀，面无表情，带给人无尽的压迫感。
雪亮的刀光若隐若现，像是带动一片宇宙星空。
「喵喵喵？这老头好强喵，已经是破虚生灵了！什么来头？是敌是友？」感受着那恐怖的气息，小黑立即炸毛，一脸戒备起来地朝莫凡穿念。
「别紧张，他是我外公。」莫凡揉了揉它的脑袋，穿念安抚。
与此同时，莫凡再次朝着姜氏族人看去。
在姜天辰身后，还有剑二长老姜尘，以及五长老姜逸明。
除了这三人外，其他的都是陌生面孔，足有一百多人，皆是气息雄浑，修为不浅。
莫凡一一感知过去，顺带着用鉴定术查探详细信息。
最终他发现，这一行人，居然有四位破虚！
除了这四位破虚外——
还有十六位至强！
以及——
上百位的归元！
莫凡：「？？！」
当然，自己爸妈，并不在这些人当中。
「你这家伙，外……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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