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蕾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用得着问我？”
“海澜之前给我写信，说你跟别人说，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另有其人？”
赵蕾心头一跳，“是么？”
“我记得五年前我回国北之前，认认真真跟你说的是，我很喜欢你，喜欢的离不开，想让您跟我结婚，是不是？”
赵蕾的心越跳越乱，却没话说。
“我本来没多想，可想想当年，咱们小时候，你见了我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后来竟然能一点负担都没有的跟我通信。”
杨恒自顾说着，“有时候我在想，到底是人变了，还是人变了？”
一样的话，不同的意思，赵蕾觉得自己手臂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小粒子，心头的紧张瞬间变成了恐慌。
“你想说什么。”她问。
杨恒停下车，扭头看赵蕾，目光洞察人心：“我就是想问，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
赵蕾脸色一白，伸手去开车门，却被杨恒拉住：“你是谁！到底是谁！”
他冷下脸，“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想知道！”
赵蕾用力的甩着手臂，“你放开我！”
“她什么时候走的！你是借尸还魂……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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