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顾第二天有点儿发烧, 其实是昨晚坐在薄行简摩托上吹到了冷风,但是她这人非常记仇,哑着嗓子偏说是因为被江承淮咬了一口, 伤口发生了感染才生病,她的表情耿耿于怀, 像是要吃人似的。
此时江承淮正坐在床边,男人将她搂在怀里,把她睡衣的半个肩膀褪着,低头查看了一会儿她锁骨的牙印, 又仔仔细细的给她涂了碘酒和恢复的药膏。
其实那伤口真的还蛮深, 他咬得时候下了死劲儿,明摆着就是要她疼, 就是要留疤,江承淮狠起来的时候, 就还挺不是人的,虽然他后来特地叫来了家庭医生替她处理伤口。
想到这里的时候, 殷顾忽然就笑了一声, 鼻子不通气,拉风箱似的努力呼吸着, 她也低下头, 饶有兴致的观察着那半圆形的牙印子:“淮哥, 你怎么还喜欢吃飞醋呢?我都住你这儿了, 把我自己的小家都抛弃了, 你还要我怎么样啊?昨天晚上也是个偶然,薄行简非要拉着我去看什么烟花,还要给我表演跳河,我就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 你至于那么生气吗!”
江承淮拥着她的大……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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