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澈神色默然，没有回答陈静女的问题，只是淡淡的开口道：“赵雄歌是因你而来吗？”
陈静女摇头：“不是，我只是知道他的动向，也知道他不会是你的对手。”
有意思了。
关于蒋澈的信息，还可以说是张高守有意或者无意之间透露给陈静女的。
蒋澈倾向于无意，一来，陈静女这种聪明人极端擅长见微知著，一丁点小小的信息，她甚至可以推导出完整的真实的一切来。
二来，如果张高守是有意透露了蒋澈的信息，那蒋澈方才跟张高守对话的时候，不可能一丝一毫都没有察觉到。
陈如海开口道：“我们确实没有针对你的意思，甚至于，你是我们的第一合作对象。”
蒋澈点头，却是没有多看陈如海一眼，而是视线重新落在了陈静女的脸上，淡淡的开口道：“不是不可以合作，但，我不喜欢被当枪使。”
陈静女轻轻一笑：“目前局势复杂，谁都想做点什么，谁都什么都不敢做。”
“但我想，你很清楚两个体系的淬体决，融合之后有很大的好处。”
这是陈静女猜的。
“赵雄歌的文曲淬体决……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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