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再混账也不可能杀了自己老子，小白脸没品不假，但好歹是读过圣贤书的人。
“师傅，别，我那老子虽然不顺眼，但其实也没那么坏，骨子里还是好的。”
“骨子里还是好的？”
姜小凡挑眉轻笑，“要不将你在皇朝的视频片段发给他瞧瞧？看看你那个骚浪劲儿……”
“别。”
闻言，陈卫东面色大变，后又冲姜小凡满脸堆笑讨好，“师傅，自从跟你学艺后，我可就一心向善了，过去的事儿能不提咱就不提了成不？”
“说吧，你爹让你给我带什么话了？”
姜小凡也不逗陈卫东，淡淡问道。神色淡然，心里却对陈天赐更重视了几分，他居然通过陈卫东来找自己，这就很有意思了。
“嗯？你都猜到了？”
一听这话，陈卫东更惊，自己可什么都没说啊。
“很难吗？”
姜小凡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他年轻，但阅历绝非一般人可比拟，更是踏遍祖国万水千山，不敢说走遍世界每一个角落，形形色色的人确实见了不少。
如没有玲珑心思，纵然有通天之能，姜小凡也不至于活到现在。若非机警，三……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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