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给我的答卷就是一无所获咯？”
姜小凡语气不变，只是微微眯起的眼睛里迸射出一抹寒意。
如果说在洗浴中心的时候，姜小凡只是对王洋不满，那此刻就是失望了。
血影从不养闲人，更不养废物！
“是。”
王洋没有逃避，没有辩解，“我无能。”
“自知之明是你为数不多的优点，但我不会给你太多机会。”姜小凡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再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再无进展，自己去北部炼狱接受惩罚吧。”
听到“北部炼狱”四个字，王洋苍白的脸庞浮现一抹慌乱、惊恐。
北部炼狱，位于欧洲大陆蛋卷国的一处山脉，一处由鲜血染红的山脉，一脚踏入其中满是森森白骨，堪比“人间炼狱”。
北部炼狱充斥着怨气与血腥气，极易扰乱人的心智，曾经有不少人不慎进入其中，出来的时候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是。”
王洋重重点头，尽管恐惧，但还是应了下来。与北部炼狱相比，身边的姜小凡更加可怕。
“凡哥，今晚的事情有些蹊跷，你好像被你那个同事给算计了，要不要我这边出……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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