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应该怎么跟您说话，我们并不熟。”她态度冰冷，刷下他的手，准备上车，又想起什么，看向他，低声道，“如果当初我知道你是这种踩着朋友尸体而上位的人，我宁愿不认识你。”
撂下话，她漠然上车。
靳十三紧绷着下颌，眼眶红了一圈，他捏紧了拳头，看着她的车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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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车里都很安静。
顾夏见乔蕊没有开口的意思，这才问，“你……跟靳十三认识？”
“认识，他是都我的前男友。”
顾夏一愣，倍感意外。
乔蕊看了眼镜子里，顾夏那吃惊的表情，眼底闪过一抹苦涩和自嘲，“都是年幼无知的陈年往事，顾总放心，我跟他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更不可能是他的间谍。”
她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顾夏浅笑，“我倒不是怀疑你，我只是很惊讶你们还有这样的关系，那……你怎么会成为我的秘书？他刚才说，是陆靳北？你们也认识？”
“认识，小时候认识的，至于我成为你的秘书，是爱罗筛选的。”
“哦，这样啊，”顾夏嘴上应着，心里却仍然觉得可疑。
从面上看，乔……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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