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墨没说话。
他在评估。
这几个月的接触，他所见识到的夏九儿跟夏白蕊口中的完全不是一个人。
但四年前的夏九儿他没见过。
即使是封寒墨，也不能确定四年是否真的发生了什么足以从内而外改变一个人的事情。
他自然没有完全相信夏白蕊的话，但也并非一点都没听进去。
说到底，比起别人的言论，封寒墨还是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沉吟片刻，封寒墨站起来，淡淡说了声：“下不为例。”
他今天提前回了家，还留了一些工作没有收尾，现在就准备回书房去把剩下几个合同签完。
直到封寒墨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上，夏白蕊这才彻底放松下来，一下子靠在了椅背上。
夏白蕊不知道她刚刚说的话封寒墨信了几分。
封寒墨没有问她勾结中高层管理的事情，是因为她避重就轻的把重点模糊到了她跟夏九儿的不和之上。
夏白蕊当然不相信封寒墨会把这个事情忘掉。
但封寒墨没提，她自然也不可能主动提起。
只不过最近，她行事要收敛一下了……
夏小二眼观鼻鼻观心，放下了手里的碗筷。
木质……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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