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贵平看着楚文杰脸上的神情，许久微微一笑道。
“算起来，殿下才是真龙天子，未必就会在这暗无天日的偏殿里呆着。”
楚文杰看着赵贵平，随后扬天长笑起来。
“赵大人这是在试探我？”
赵贵平面上一副惶恐的表情。
“微臣不敢。不过是个给人办事的，说到底是个臣子，何必试探主子们之间的意思呢。”
楚文杰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随后颇有深意的看着赵贵平，半晌缓缓开口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赵大人，好自为之。”
说完，低头不再去看赵贵平，而是专心把玩着自己手里的酒盏。
赵贵平自然知道楚文杰这话里背后的意思。
“我这棵树，在哪片林子里，都是容不下的。”
楚文杰没有答他，而是自顾自的继续低声哼着自己的歌。
“长歌当哭，兄为父，子为弟，长居深宫中，两看相生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了这歌声背后故事的缘故，还是赵贵平的心理作用。
他感觉这歌声比他来前听着莫名多了几分阴恻恻的感觉。
像是一只多年蛰伏的怪兽，在夜半时分偷偷发出的悲鸣。
赵……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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