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枫却是咧嘴一笑：“不知道没关系，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一个陷入了浑噩状态的人，是怎么知道回答问题的时候，还需要摇头的？”
向永战顿时猛然一怔，旋即，他的眼中凶光毕露：“季枫，你的意思是说，这个老东西醒过来了？”
季枫冷笑道：“这，就要他自己来回答了，是不是啊，田友德？”
“……”
然而，此时的田友德却依然是一副茫然的神色，嘴巴微微的张着，口水都往下滴，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真的是个白痴似地。
向永战眉头微皱，疑惑的看向了季枫。
季枫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微笑道：“也真是难为你这个老东西了，这么七老八十了，居然还为了钱财，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生生的把跟自己有多年交情的老朋友出卖了不说，甚至把门下的所有弟子都出卖给了王朝，自己也做了什么改造！”
季枫冷笑一声：“啧啧！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还真是难为你了，但是现在，我更加佩服你了，连白痴都装的出来！”
向永战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真的是装的？”
季枫笑道：“……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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