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但是不接受。”
这下轮到帝夜煌傻眼了。
他这辈子什么状况都遇见过，命悬一线的，危机横生的，枪林弹雨的，谈笑杀伐的，就是没遇见过表白被拒绝的。
因为这是他二十年人生中的初恋和初吻以及初次告白。
完美失败。
他失望的模样叫慕凤歌心头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动，然而她很快排除了这点异样，“现在能放开我了吧。”
帝夜煌松开手臂。
慕凤歌呼出一口气，站了起来，“我拿你当朋友，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偷窥的那几人简直狗血沸腾，“哇塞表白被拒绝。”
“要是那些女生们知道她们的男神告白了，还惨遭嫌弃，是会上吊自杀呢，还是把这个女孩砍死再自杀？”
天耳神通早就听见他们窃窃私语，慕凤歌真想把那些货都提前砍死。
她只能背对着那些人，让他们看不清自己的脸，“今天来其实就是想和你说声谢谢的，谢谢你这么久以来一直照顾我。”
帝夜煌听完，优雅地点点头，面容镇定，好似方才失落的人不是他：“没了？”
“嗯？”
“既然是表达感谢，是不……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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