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双。
她熟悉，却极其厌恶的凤眸，妖艳又透着邪气。
那颗泪痣，更是成了点睛之笔！
念相思面带幽怨。
楚渊笑着，倒是不意外她的出现，勾起唇来，低声问着：“皇婶深夜在此，难不成是冤魂来索命了？”
冤魂索命？
看来还当真都以为她死了。
念相思也不否认，甚至故意压低了声音，伸出手一副要挠他的模样：“是啊，索取你的狗命～”
楚渊没有闪躲，更是笑看着她打趣：“哦？你这冤魂，怎么还带影子呢？”
他微扬起眉来，示意着她的脚下。
念相思不用低头，就早已料到楚渊根本没把她当作什么冤魂。
只是。
“你早知道我没死？”对此，念相思不禁奇怪。
他倒是坦诚直言：“不知。”
可那双眸子里，可完全不同他话语那般，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念相思，嘴角微扬，故意拉长了话语：“只是小王觉得——皇婶不该这么轻易地死去。”
在念相思入宫前，亦或者说，在楚淮安回到都城时，他就早已命人打探好了王府内的情况。
别说是手底下的人亲眼见着念相思了。
单凭当初楚淮安突……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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