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确实是她。
分明是二十年前的她。
那年的张美兰刚刚满三十岁，带领张氏商行敲响了股票上市的钟。
那时的她充满活力，意气风发，脸上没有皱纹，脸更没有垮。
就算是最好的化妆师葛平来了，也画不出这样的效果。
张美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抬起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
她忽然发现，云初初仅仅只给她涂了美容霜和口红。
没有隔离霜，没有粉底液，没有遮瑕膏，连眉毛都没画。
压根她就没有化妆！
涂抹口红为了让她看起来气色更好。
就算不涂口红，她的脸也很好看！
张美兰呆呆地说：“这该不会是什么整蛊节目吧？镜子里的人其实是放的AI动画，对不对？这其实是AI高科技展示会，对不对？”
“张总，这就是您的脸！此刻您在我眼里就是这样！您不相信别人，难道还不相信我吗？”秘书满脸激动地说道。
张美兰的视线呆呆地看向秘书。
秘书跟在她身边十年了，是她的心腹，绝不会和其他人一起骗她的。
导播将张美兰上台前的照片，和现在的样子放在一起，在大屏幕上面放大。……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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