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姜甜握住他的手又惊又喜，“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喝水吗？”
顾元培艰难地扯了个笑，笑意直达眼底，语气有些无力，“你这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
见他笑，姜甜又莫名觉得委屈，边抹泪边埋怨道：“你个王八蛋，知道我在这儿，几年了，没看过我一次，你个王八蛋……”
“你说得对！”顾元培反握了握她的手，“都是我的错。”
认错虽然快，姜甜却没放弃计较地翻了个白眼，“一想到你知道我在这儿，却不来看我，我气就不打一处来。”
“对不起！”他道：“是我不对，我就是个乌龟王八蛋。”
哪有人添油加醋的自己骂自己，姜甜不争气地被逗笑，“你怎么不按剧本来，你不应该先辩解一下，然后再认错吗？”
“舍不得”他道：“舍不得看你生气，假装的也不行，舍不得过来看你，怕看一眼就走不掉了。”
他顿了顿，“总之，就是舍不得你。”
他微笑时牵起的皮肤褶皱，意外的跟温柔的笑容十分和谐，特别好看。
不管过去多少年。
不管经历多少……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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