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得已为之。”
没说太多，要是强调几个练气或筑基什么的，也不好解释，外面现在是情景，他相信这位纪婧歆应该是知道的。紧接着转移话题问道：“杀了人，就能看的出来？”
“神识高深的修士很容易就能感觉的到，时间长了自然就慢慢看不出来了，你这是新近杀了人，所以很明显，弄一些灵液洗洗就好了。”纪婧歆简单了解答了一下。
对于周泰杀了人，杀了谁，她一点兴趣都没有，这种事，一直都在发生。
懂了，这血腥气不是什么修仙界的手段，而是沾染的气息，就像抽烟带烟味，喝酒有酒味一样。
“没有灵液，要多久才能没？”周泰的战利品中有许多灵液，但他从没想过用这玩意洗澡，看来这玩意以后可以当沐浴露了，而问多久，而是他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
对于周泰的再次提问，纪婧歆并没有回答，而是把自己的玉手伸了出来，在她看来，这家伙的问题会没完没了，看看事情办的怎么样，再做决定。
虽然不擅长见风使舵，但你来比划我来猜，周泰还是懂一些的，……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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