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静静望着他，对于孔有德此人的风评，秦凡也听过一些。
一句话汇总：这是个清正廉明心怀天下苍生的好官！
这样的人亲自跑到万商大会找自己，又是道谢又是行大礼，为的是什么，秦凡不难猜到。
“孔市书，单独一叙就不必了，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
孔有德脸色变的严肃起来，望着秦凡，沉默不语。
秦凡知道，他是在斟酌措辞。
“秦先生，你是有真本事的人，但，善与恶往往都在一念之间，你应该明白我这次来找你的目的！”
秦凡点点头：“我明白，我不会向你保证什么，那样也没意义。不过，我可以送你一句话。”
孔有德微微皱眉，对秦凡的态度并不满意：“洗耳恭听！”
秦凡看着他，目光深随如星空：“此生不悔入华夏，此身永为华夏人。”
孔有德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仔细思索这句话的意思，最后他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好一句此身永为华夏人！”
“够了，够了！”
“秦先生，我替江阳万民、不，我替天下苍生拜谢秦先生大恩大德！”
孔有德所担心的，就……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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