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红了眼眶，“就算如此，母亲也不想你被就这么毁掉啊？”
“母亲，您多虑了，未必会像您想的那么糟糕。万一，经过一段时间，我喜欢上他，他也喜欢上我呢？”
“怎么可能，那种冷酷无情的魔鬼……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谁？”
顾母和顾明月的对话，让顾夏夜隐隐觉得窒息。
从顾母和顾明月的口中，就仿佛……容衍就是一个让人避之不及，被人极为厌恶的可怕存在。
只要沾上一点，这辈子都会被毁掉。
顾夏夜不知道，当年容家的众人，是不是也像顾母和顾明月一样，这样讨厌着他、憎恶着他。
顾夏夜忍不住开口：“母亲，容衍并不是您说的那么不堪……”
顾母猛地看向顾夏夜，不可置信道：“夏夜，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为他说话？他之前那么对你，如今又跑来招惹明月……你还觉得他是好人吗？”
容衍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也的确很坏。
但顾夏夜却莫名不想听自己的亲人，在自己的面前这样说他。
顾母看着顾夏夜，语重深长道：“夏夜，虽说祸不及儿女，但容衍的骨子里，流淌……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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