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曙光初绽，漫漫长夜将去。
方邃的问题让赫勒柔月的眸光变得深远而空灵，似又隐含着一丝轻蔑，瞥了方邃一眼，淡淡道：
“邪恶生物？难道人类就很高贵吗？还不是倚强凌弱，以其他生物为食，怎么现在有其他生命以人类为食就是邪恶生物了？”
方邃道：“这并不是强弱低贱，又或以谁为食的问题。在很多情况下，我也不反对杀戮。但你放出来的邪恶生物，他并没有将人类当成同等级可以沟通的智慧物种，而是发自深心的轻视人类的存在，他希望的是种族灭绝，又或奴役人类，你感觉不到吗？”
赫勒柔月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倏地住口，忽然问道：“你认为人类是怎么来的？”
方邃本想冲口说出现代人人皆知的进化而来，但想到自己的穿越，想到自己修行的神魔之术，想到以精神沟通亡灵的冥域世界，口中的话终是没有出口。道：“你不会认为人类的来历和发源，与那邪恶生物有关吧？”
赫勒柔月哂道：“人类的起源是不是和他有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最终有着成为神魔……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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