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妩的眼圈红了，“系统，这是你想让我当阴差的原因吧，因为我的灵魂本源少了，没有办**回。谢谢你。”
她没再问那一半的灵魂本源哪里去了，她其实早从系统说过的话里猜出来了，灵魂之力抽取后都传给了控制系统的主神。
她庆幸系统叛逃了, 脱离了主神的控制。
她起先还不相信系统说的叛逃的话，以为是系统说着玩的，后来她渐渐相信了。
她能很清晰地认识到，重生前跟重生后的系统，完全是两个样，重生前的系统说的话极尽诱惑, 告诉她的东西不是说一半留一半，就是故意误导她的判断。
重生后的系统，虽然总是怼她, 但从来都是丁是丁卯是卯，不糊弄她。
“你不必感谢我，因为我比你强。就像你刚才把一块面包放到蚂蚁窝前，并不在意蚂蚁谢不谢你。
你比蚂蚁强大的多，你送给相对弱小的蚂蚁面包，只是你想这样做了，由此让你心生愉悦，对你来说，已足够。”
程妩前些年听到的谎话套话太多，妉华认为程妩不再需要那些东西，再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只有基于事实才……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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