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霉霉还答应了，看着五岁大的小凉凉，想到了五岁大的司明镜，笑着跟司明镜说：“当年你也就这么大，缠着我要学医术，现在换成了小凉凉。”
司明镜不好意思，将小凉凉抱起来：“师父，你别听她的，她就是一时脑热。”
“妈妈，本公举认真的哟！”
小凉凉扬起粉雕玉琢的小脑袋，信誓旦旦：“爸爸说，本公举可以学自己感兴趣的，本公举就是要和妈妈一样厉害，本公举要学中医。”
“学中医要吃很多苦的，你能吃苦吗？”司明镜对女儿保持怀疑态度。
“妈妈能，本公举就能，唔……”小凉凉咬着大拇指想了好一会儿，灵光一闪说：“舅舅说，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妈妈，本公举就是要学，要学，要学……”
司明镜拿小凉凉没办法，想了想：“那你就学吧，学了以后就不许跟妈妈说苦。”
“我才不会！”小凉凉可自信了。
张暮光听说外婆要留在夜城大学教学，他立刻表明态度：“外婆，我会把中药堂从a国搬到夜城来，我调查过了，夜城没有中医诊所，这里比a国更有市场。……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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