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陆离和纪清婉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可惜的神色。
可惜这不是姜黎亲身前来。
如果是他亲自过来的话，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简单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并未将陆离两人放在眼里还是过于谨慎，在暗中控制雾气化作自己的样子隔空对话，找不到他真身所在，就没法给予致命一击。
此时面对姜黎的疑问，纪清婉瞬间戏精附体，犹如普通村姑般一脸害怕的看着雾气所化的姜黎茫然道：“你是谁？是人是鬼？黑甲将军？什么黑甲将军？”
姑且不说纪清婉目的是什么，能不能忽悠住姜黎，陆离这会儿不得不感叹自家师姐变脸之快。
不愧是做生意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面对不同的人是截然不同的面孔。
“两个小娃娃，毫无修为……，你们是剑雨楼的下人？”那边雾气所化的姜黎微微皱眉道，居然都忘了问他的黑甲将军了。
陆离不动声色，但心头却在纳闷，心说这姜黎什么眼神啊，你觉得我毫无修为还说得过去，但自家师姐你是怎么看出她没有修为的？金丹期连这点眼光都没有？
再……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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