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对没有活力的眼眸看着，苏南还真的有点不习惯，不由眼神躲避了一下。
白眉老者随即淡淡一笑：
“少年好魄力，竟然能与我对视五秒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看来的我猜测没错，你并非凡人。”
这个时候白眉老者缓缓开口。
他话语虽然平淡，但那股好奇不可思议的话音还是展露无意。他活了近百岁，一直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看透了世家生死，早就没有了任何感情。所以他的双眸才会如此死灰，没有任何活力。
若是一般人看了就会有看到鬼的那种反应，就算是豚鬼阎天也不跟和他对视这么久，他们总说对视一下心里会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感觉会让他们觉得活着没意思，会想死！
所以自那以后，在也没人敢注视他的双眸。
但没有想到，这个才刚刚感受人世的少年，心境竟如此坚定彷如磐石坚不可摧。
“……”
苏南并没有任何回应。
一个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一辈子的人，会是什么好人？手中早就不知道沾染多少人的血，所以他并不喜欢搭理这样的杀人机器。
见苏南不搭理他，老者这……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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