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
林渊前往公司。
等电梯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同行的郑晶与杨钟明。
“那几首歌不错。”
杨钟明看到林渊，露出难得的笑容。
林渊学音乐基本全靠杨钟明人物卡幻化而出的形象，天然就觉着亲切，他是真把对方看作了老师对待，一直非常尊重：
“谢谢杨叔。”
旁边的郑晶反应夸张多了：“包揽赛季榜前六，小鱼儿你可太行了，你杨叔都没做到过的事情！”
“侥幸。”
林渊实话实说：“同等情况下，杨叔也能做到。”
全靠薅羊毛。
杨钟明自矜，嘴角一掀，以极小的幅度点头。
郑晶撇嘴：“他这不没做到嘛，那几首歌的下载量我看了，赚的可不少，回头请客不过分吧！”
“行。”
林渊和公司两位曲爹关系还是很好的。
“九楼？”
进入电梯，郑晶问了句。
林渊道：“顶层。”
郑晶揶揄：“又去董事长那打劫茶叶？”
说着，她帮林渊按了顶楼。
聊了几句，两人走出电梯，林渊则是自顶楼走出，敲响李颂华办公室的门。
“请进。”
林渊走入其中。
李颂华笑道：“找我什么事情？”
“死……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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