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上，也要打！”
中年人瞪着眼道：“不止要给未来科技等企业办公室打，还要给未来科技等企业高管打！”
“必须找到方平。”
“老板，要不我们装着不知道，保持中立吧！”青壮年无奈点头之余，试探道。
中年人刚想训斥青壮年，可看青壮年当自己的秘书，已经快三年了，从没出过任何差错。又按耐住火气，苦笑道：“小王啊！我没接到方平的电话，可以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保持中立。可我已经接了方平的电话，就表示已经知道了。”
“这种情况下，我要是没点表示，方平能把电话打到上面去。”
“到时候上面追责，我这个负责人，还是要受批评。”
“而且这么做，既恶了方平，又讨好不了许建文他老子。”
“方平那小混蛋，就是吃准了我这点，才逼我们站队！”
小王能担任中年人秘书，自然不傻，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当前自己老板面对的局面，最不可取的，就是中立。
要么选择方平，要么选择许建文，没有其他选择。
想着，他想了想，又试探道：“老板，那要不选择许……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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