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地方见过？”秦九接着问道。找人以来，于大勇是唯一一个见过燕长歌的人。
之前问过的那些，都是见过，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见过。而于大勇不一样，他的眼神骗不了人，他是绝对见过怪物。
这个认知，让秦九很高兴。
“前几我还见过，就在大河边。”于大勇不敢出自己想杀了燕长歌的事情，也不敢具体的交代他和燕长歌的过往。
“大河边？”秦九眯起了眼睛，那河边他也去过。看到了有人打斗的痕迹，如果燕长歌真的在那边出现过，那么她现在应该凶多吉少。
“对，大河边。不过，现在他们不在了，估计是离开了。我听，他们要进京。”
于大勇的话，让秦九再次眯起了眼睛，看着他问道：“看来，你知道的东西不少。”
听到这话，并感受到秦九释放出来的压力，于大勇的内心一紧，忐忑的看秦九一眼，又立刻垂下了头。
他刚刚一时没有注意，透露出了太多的信息。也不知道这秦九是敌是友，会不会杀了他。
一想到对方可能会杀了自己，于大勇越发的害怕了起来，道：“我……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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