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老流氓也有困惑。
没猜错的话，沐如烟所说的那个镜子中的女人，就是一直暗中注视着他的冰蓝色巨眼。
然而他至今不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若是说要害他，明显不像，堂堂一个武神，想要杀他，大可直接动手，更别说，那女人还暗示沐如烟，若是自己认出来含烟，就要成全他们。
这哪像个坏人会做的事情？
但要说女人是为了他好，也纯粹是扯淡。
真要为了他好，女人大可以直接将此事告诉他，而不必弄这么多弯弯绕绕。
这一切，看起来更像是个游戏。
无论是她，还是含烟，甚至沐如烟以及飘霜教的宫装女子，都只是女人手里的提线木偶罢了。
老流氓当下就判断出了一点，那女人，的确是个疯的。
但疯的好，否则，他指不定要何时，才能够和含烟重聚。
正当他心中赞赏着女人的行为，甚至头一次觉得，被当成玩偶戏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沐如烟冷笑一声，如同看出他的心思，退出几步和他拉开距离，不让他靠近，接着才给他泼了盆凉水。
“开心吗？”
“假……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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