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长虚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老流氓下意识打了个寒噤。
自己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特么的，这是要逼着他当个大恶人呐！
莫南自问不是什么善人，但这不代表他伤人后，就没有任何愧疚之心。
正相反，当初学本事时，石圣人和凌老爷子都教育过他，倘若他真的有一天杀了人而没有任何心情波动，那反而说明，莫南没救了！
这句话，莫南至今记忆犹新。
可长虚说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自己到底该听谁的？
笑了一阵，长虚神色平静下来道：
“成大事者，哪个不是踏着垒垒白骨在前行，唯有心志坚定者，最终才能成事。”
“我也不是要你做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但你需要知道，你这样下去，只会害了自己。”
“言尽于此，以后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长虚说完，便不再理会莫南，化成一团烟雾重新飘回了后者体内。
“良心呐……”
莫南砸了咂嘴，认真思考着长虚的话。
琢磨半天，仍旧是拿不定注意，关键是老流氓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反正眼下是不能重新凝聚道心的，他索性……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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