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喜欢以身饲虎。
更何况那不是虎，是丑陋至极的裂头鹮。
众人远远望去，孤独的火光中，齐煜单衣阑珊静立其下，门徒遥指那些盘旋待机的裂头鹮们。
海勒斯显然感觉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尤其是当他看到一片隐隐发亮的脉络，在齐煜那单薄的麻衣下若隐若现。
“那是什么？！”
“神使的身上好像在发光！”
“到底怎么了？”
不仅是海勒斯一个人看到齐煜身上奇特的变化，周围的人无不注意到这里的变化。七嘴八舌地讨论声一时间竟冲淡了周遭人的担心与恐惧。
齐煜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轻松。那些发光的东西是构络在他身体内的信息通道。
亚木扎之川也好，烂泥坑也好，疫站也好，还有这乱糟糟的人和事。
一时间在齐煜这里都不重要，尤其是当齐煜发现那些细丝所包含的信息量的时候。
“原来你们是这样利用我的。”
齐煜有些惊奇也有些嫌弃的思感在思感空间里传递给涅槃。
涅槃毫无反应。
齐煜也无所谓，当那薄如纸的隐秘被挑破后，齐煜显现出来的，不是愤怒，而是好奇。
原……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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