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非看到了病床上的寇思雨。
和印象中不同，寇思雨虽然面色苍白了一些，却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更没有哭天抹泪。
看到段非进来，她居然还笑了笑：“来了。”
段非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一个眼皮都哭肿了的妇女站起来请他坐，想必是寇思雨的妈妈。
闲聊了几句，段非问道：“情况怎么样？”
“还不错。”
寇思雨淡淡的道：“起码死不了。”
她妈妈又开始抹泪。
寇思雨一翻白眼：“妈，你这样人家怎么和我说话。”
“那我出去，你们聊。”
她妈妈擦着眼泪出了病房。
等到病房门关上，寇思雨的神情忽然垮了下来，呆呆的望着窗外，也不说话。
看来刚才的平静也只是做给她妈看的，她本人其实已经崩溃了。
也对，她这么喜欢舞蹈，一双长腿是必须具备的，这个样子还怎么跳舞。
“那个，医生怎么说的？”
段非还是打破了寂静。
“结果还没出来，”寇思雨淡淡的道：“左腿还好，骨头虽然断了但是不怎么严重。但是右腿粉碎性骨折，加上开放式巨大创伤，手术难度很大。”
“很大……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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