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银针在看着她的时候,就不经意间会流露出。
偶尔还会伴随着一种恐惧,那是害怕失去某物的恐惧。
“可是,因果律,和我变成方青竹之间有什么关系?难道说要用‘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这么简单的说法解释一切么?那这个答案未免也太让人失望了吧……”
“真实的答案,并不是都能让人满意的,不如说让人变得失望的时候反而比较多。一切的拼搏和奋斗,都化作了一层埃土,仅仅是在命运掌中起舞,简直就像是再滑稽不过的笑话般。”
君山银针苦涩的笑了。
那种笑容,是对抗什么,又最后只能不甘心地败下阵来的失落。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在屋室内弥漫开来。
这种尴尬的近乎僵硬的气氛,在这十年间,几乎从没有过。在她质问君山银针自己是不是仅仅是个替身的那一天,都没有这一刻沉重地令人难以忍受。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也许是一两分钟,也许是三四分钟,又或者是十几分钟。
雪白而柔软的手,轻轻地攥着,半晌,伸展开来,淡淡问道:“还记得你的过去么……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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