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恺依然沉默。
但，他此时的沉默，就等同于默认。
安淇尔看着他依然无动于衷的样子，她认识他那么多年，他从来都是这副不喜不怒的模样，就好比天塌下来也不能激起他的任何情绪。
安淇尔心间不禁涌上一股又酸又涩的感觉，她的情绪剧烈起伏着，眼中已经有晶莹在闪烁着，却还是固执地追问那一个答案。
“我在问你，是，或不是？”
云恺似乎叹息了一声，终于道：“是。”
呵……
安淇尔一声冷笑。
坦诚，她都不知道应该算是他的优点还是缺点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见，她如今再见到这张脸，竟觉得陌生起来，就仿佛心间一直信仰的一股力量被瞬间被击垮了。
安淇尔不由得踉跄了一下，往后倒退了两步。
云恺连忙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面前来，说道：“我知道你在怪我，可是……你知道我有苦衷……”
安淇尔深吸了口气，道：“苦衷苦衷，什么才是你的苦衷？看来别人当我是你的软肋，可是高估了我，在你心里，根本就没拿我当回事儿。”
云恺：“不是这样，你是我最……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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