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拱拿起案头的文牍,一眼就看到欧阳一敬的奏本:“陛下为鳌山之乐,纵长夜之饮,极声色之娱。朝讲久废,章奏抑遏。一二内臣,威福自恣,肆无忌惮,天下将不可救!”
“啪”地一声,高拱把文牍摔在书案上,大声说:“猖狂至极!欺人太甚!”可发完火,又自觉无可奈何,遂在屋里焦躁地踱步,厨役送来的早点,他也没有心思吃。他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在内阁会揖时发火,说不定又会和徐阶起冲突,也就不避嫌疑,走到间壁郭朴的朝房,想与他商榷办法。
“安阳,你说,咱们的皇上,宽厚仁慈,史所罕有,”高拱一进门就开门见山说,“何以科道老找皇上的茬,接二连三上疏,言辞尖刻,都是鸡蛋里头挑骨头的勾当!这不,欧阳一敬又上本诬蔑皇上耽于鳌山之乐,沉湎酒色,这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郭朴看着高拱,说:“皇上每每免朝,经筵也每每不开,难怪科道大哗。”
“安阳是知道的,先帝惑于‘二龙不相见’之说,与裕王几乎隔绝,是故皇上没有得到先帝面授治……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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